我的家乡

营士田(安徽合肥)

一封关于时光的情书

古人云:“情不知所起,一往而深。”那么,我对你是不是也这样呢?或许是,或许也不是,而我似乎更偏向于后者,因为对象是你。“你好,淮南。”今天,我想送给你一封情书,它无关爱情,只是单纯有你。

朝夕相处·情起

是什么时候呢?我知道有个你。记忆已经不太记得了,仿佛是当我缠着妈妈给我看地图时,地图上所发现的那小小一块,于是我惊喜地说:“原来,那就是你。”带着孩提时代不知名的惊喜和青睐,就好像找到了一个玩伴。

后来,我慢慢长大,我对你也了解的越来越多。伴着书里那些略显生硬的介绍,我更喜欢自己去寻找你,认识你,在你身上,我觉得自己看到了整个世界。醉卧淮河,你带着柔美却又不失刚强的性格深深地融在这片沃土之上。后来又偶然想起艾青写下的《大堰河我的保姆》,觉得和你似是而非。相同的是你们身上那份脊梁,而不同的则是我对你来得更加“单纯”的爱恋……

“滋味”正起·情浓

慢慢地我开始成长,从懵懂孩提到青葱少年,成长的故事不断地向前推进。十几年的时光荏苒,我伴着淮南的跳动而跳动,随着淮南的改变而改变。而我即是参与者,也是旁观者。带着欣喜却又有点难过的感情见证这一切的发展。

我目睹曾经上学走过的泥洼小路变成水泥公路,我也看到原来学校的砂石操场更换为塑料跑道,我更看到城市的日新月异,如果说淮南以前是个身着旗袍的典雅女人,那么现在的她,由于时代的灌注,则平添了一股清新靓丽的魅力。但是,不管怎样,我仍然还是爱它的,尽管她在外人看来不够美丽,也许它也没有这么繁华,可是就是这里的水土繁衍了我和我至亲的人,我们就是她的孩子,血浓于水……

韵味悠长·情远

漂流在外,思乡之情就像是伺机而动的杀手,总是在你猝不及防的时候悄然而至。为了学业,我离开了家乡,离开了我至亲至爱的亲人。在刚开始的时候,也许也有些伤感,看着陌生的街道,陌生的人群,心里不免有点恐慌。可是,随着时间的漩涡我熟悉了这座城,那些人。似乎思乡的感情淡了,可是当看到家乡的东西时,却不免停顿几秒,或者就是我的思乡之情,它来得这么突然,去的也这么自然。毕竟我一直相信浓墨重彩虽然绚丽,但是却远不及轻笔勾勒来的地久天长。

自己最喜欢林徽因说过的一句话:因为一个人,爱上一座城。我爱我的家人,我也爱淮南。不为其他,只为它赋予我美好的印记和回忆,总算没有让我白来一回。

儿时复收

郝洪喜(山东诸城)

在我们老家,“复收”一词的含义,是指重复回收落漏在农田里的庄稼果实。

就当年复收而言,如其说是到坡里“捡破烂”是被穷逼出来的充饥饱腹之路,倒不如说,是一条从源头上杜绝浪费食物的勤俭增收之道。

试想,如果成熟的庄稼收获之后不再复收,将白白烂掉和烧掉多少庄稼果实啊!

上世纪六十年代,特定的历史背景、社会体制和生活状况,赋予了“复收”特定意义上的内涵与外延。

那时,为最大限度地增加集体收入,生产队长们都会按照惯例,当一块地的庄稼收获完毕之后,都会再组织社员复收一遍。

有道是,“鱼过千层网,每网还有鱼”。即使生产队复收了,地里还会落下不少庄稼果实的。特别是地瓜地和花生地,无论翻弄多少遍,只要用镢头再深挖细找一次,照样还会有收获。

最开心的复收,莫过于麦收之后拣麦穗。那年代,“清明”吃顿水饺,往后的一日三餐,就是粗粮和糠菜当家了。尽管麦子已经收割,也得等着生产队统一打完场、交上“爱国粮”以后,才能往户里分。要想五月端午吃上新麦子水饺,最好的办法,也是唯一的途径,就是直接到麦田里去拣些麦穗回家。

那时候,辍学在家的孩子很多,下地干活挣工分,生产队嫌小,不作为劳力安排,于是,就轧合成一块,常年参与复收。夏季复收麦穗,秋天复收五谷杂粮,冬季复收落地棉,来年春天,还到冬耕的地里复收冻干的地瓜。

此时的冻地瓜,经过一冬的风吹雪泡,吃起来,非但没有甜味,反倒有些发苦。可仍旧备受我们复收者的   汤旺河系黑龙江水系的松花江下游的一条主要支流,被誉为松花江干流的北岸第一河。汤旺河源头发源于伊春市汤旺河区所辖的小兴安岭中北部,流经伊春和佳木斯两市。河流全长公里,流域面积平方公里,汤旺河区境内公园是5A级国家公园。

  那一片滩涂漾满了水,说滩涂大了点,其实就是一块块草甸子。汛期来了,河水就涌到大坝根上。孩子们站在大坝顶上向下望着,这时候几乎没有人敢游泳。连顾家最驴的驴二也老老实实地和弟弟在房前屋后玩玻璃球。

  孩子们等待退潮,退潮了就可以到草甸子去玩。孩子们不知道水利工程师们在   天气晴了,河水不知道啥时候退潮了。阳光亮得刺眼。家家户户的孩子都跑出来了。我们的脚丫踩在泥上,深陷着,拔出来时候被粘住。野草带着水,有点刮人。不过没关系,孩子们皮了扑鲁跑。身上溅上泥也没关系,脱下来,在河水里扭一扭,晾在岸上,不需要多一会,就会干了。阳光是那样灿烂,岸上石子是热的。衣服最好晾在一块大石头上,石头早就被太阳晒热,衣服铺上去,压上几颗小石子,就可以放心地玩去啦。

  谁家的姐姐在河里洗衣服,满满一大盆。脏衣服太脏了,风刮起黑土地上的灰尘,都落在衣服上。父亲在工厂干粗活,衣服油渍麻花的。弟弟贪玩,衣服上滚的都是灰尘。姐姐们最喜欢这条大河,无论多脏的衣服都能洗透。把衣服放在河边的大石头上用木棒砸,砸出的黑水顺着石头淌。姐姐们的袖子挽得老高,白净净的胳膊真细。干完活,衣服晒在刷得干干净净的石头上,姐姐们就把兜里揣的歌词拿出来,一起唱歌。“你的身影,你的歌声,永远印在我的怀中......”姐姐们都穿长衣长裤,没有肌肤露出来。脸上的光芒却无法掩饰。

  谁家的远房亲戚从桂林来,带着一个19岁的姑娘。姑娘成了公社里的明星。姑娘太白净了,在河边游泳只穿着白色胸罩和白色短裤。这个小嫩娃,仿佛用指尖一弹,就能弹出水来。岸上人不多,天色近黄昏了。孩子们不知道桂林妹是否有父兄陪同着到河边,只是看见桂林妹干净利落地跳入水里,一会就游没影了。啥时候回家的也不知道。

  公社里的姐姐们似乎是很少游泳的,最多的时候是端着满是脏衣服的大盆去河边洗衣服。衣服洗不过来,家里人太多啦。小女孩们非常野,常常和小子们混在一起在河里闹。从河里的石头上往下跳。这跳水似乎不是难题,每个孩子都敢,其实他们都不会水。谁的爸爸来了,想教他们游泳,但少有孩子一本正经学。野孩子们也不知道咋学会的狗刨儿,总之不需多久,这帮孩子绝大部分会狗刨儿啦。

  因为纬度低,昼夜温差大,河水是很凉的。再加上暴雨过后,更凉。孩子晚上睡觉,不小心会腿肚子抽筋。妈呀妈呀地叫起来,妈妈就会起身看看是哪个孩子在叫,或者姐姐们翻身,闭着朦胧睡眼,狠狠捏住孩子的大脚趾头,一面问:好了吗?好了吗?然后家人们又都呼呼大睡。夜晚的天色怎么那么黑啊,那时候没有路灯整夜地照射家门,伸手不见五指。人们不会失眠,身心融入这夜色。夜晚,空气那么凉,夏天也得盖棉被,棉被干爽温暖。家里是不能烧炕的,火炕太热。家家户户都在下屋就是仓房搭个木板铺睡觉。或者在房顶睡。北方的房子在瓦的下面有个平顶,上面铺着锯末子,就是木材加工厂加工木板时候锯下的木屑。谁家的哥哥们有可能就在房上锯末子堆里睡觉。

  房顶也是全家人最后的安身之地。年有一次发大水了。河西的住户被全部被紧急输送离开,家里全部被淹,唯有屋里墙上的挂钟是干爽的。我们的家附近,河水也漫过大坝,涌向居民区。屋里的锅碗瓢盆都漂了起来,水快到炕沿。妈妈们机智又勇敢,不知道啥时候把饭菜做好了,饭菜搬到房顶去吃。我们的房子不是土房,是用炉灰渣子做的。炉灰渣子就是煤炭烧完剩下的那材料。

  河水退下去了。各家各户开始清理火墙。火墙就是那种用砖砌成的空洞,烧炉子或灶坑,烟火直接通到火墙,用来取暖。清理火墙,把黑灰掏出来倒在沟里。沟里满是黑灰,看不出来是沟了,谁家的孩子不小心走里去,变成黑灰孩子,只露个眼珠是白的。拽家去,赶快清洗。把他爸爸心疼哭了。

  水灾过后,防疫站就开始送消毒水。家家户户扔死鸡死猪。还好,没有闹瘟疫的。处理得很利索。

  孩子们不管这些,只知道玩。晴天了,就疯跑在草甸子上。挖鸭子嘴野菜回家喂鸡,看见癞蛤蟆蹦出来就捉住,装酒瓶子里。癞蛤蟆比小鱼顽强,装酒瓶子里几天也不死。河里还有鱼,孩子们用罐头瓶子装上玉米面,放在选好的水窝里,鱼进去了,迅速用手捂住罐头瓶子口,有时鱼就被逮住了。这是最笨的一种蓄鱼法。比这高级的是把酒瓶子蓄鱼,用烧红铁圈把酒瓶子上半部分炸掉,倒过来,用皮筋和铁钩嘞上。这样鱼进去吃玉米面,进去就出不来。还有更高级的,就是蓄鱼盆。弄个盆子,罩上铁丝网。这活都是爸爸们哥哥们干。下班了他们在河边蓄鱼,蓄上来的鱼不小,可以炸鱼酱。他们坐在岸边,平静地。他们看河水,很深的地方叫一丈六。有的孩子冒失,掉到水中,他们像鹰一样迅速跳下去,把孩子捞上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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附:

“我的老家故事”征文比赛启事

中国梦是国家的梦,民族的梦,也是每一个中国人的梦。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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