相见不如怀念岁月有情
知名白癜风专家 https://m-mip.39.net/news/mipso_5941636.html 文/郭富成 吴二哥于10月10日凌晨3:22去世——夺去他生命的是久治不癒的肝癌。吴二哥,名叫吴永彬,永远的彬彬有礼。家里兄弟俩,他排行老二,兄弟伙于是称他吴二哥。他其实比我小十岁,但随大流,我也叫他吴二哥。我们是“路友”,亦是“麻友”。和吴二哥最初认识,是在渡江街的麻将桌上,这已是十几年前的事了。年我从临巴中学调来三汇中学工作,本打算从此“戒麻”,无奈那年冬天时常停电,晚上实在难熬,便寻到渡江街大茶馆打麻将。开头几次,打牌的人都不太熟悉,心里有些打鼓。又一个星期天的晚上,老板说今晚有你一个同事,我于是赶紧往茶馆跑。到茶馆坐到麻将座位上一看,原来是他:圈儿胡,浓眉,圆脸,略显胖,方正的脑瓜上头发斜后梳着,说话较急。我和他在学校里见过,点过头打过招呼,但叫不出名字。打完麻将后一齐回学校,居然我们都住单身宿舍楼,他在二楼,我住顶楼。这次打牌后,我们就算熟识了。后来,有空我们也偶尔一起打麻将。吴二哥打麻将,牌风好,赢得起也输得起,输赢不惊。不像有的人,赢了满脸欢喜,输了嘴巴嘟起,牌儿满桌飞。他总是跟得上牌友的速度,别人快他便快,别人慢他不催。也很守规矩,上手牌不打,绝不先摸牌;如果摸了牌,别人要碰要杠,也不会耍赖说要胡牌。他有个忌讳,不喜欢别人欠钱考手气,但他不会在嘴上说,只是输了钱在一边抱怨一两声。牌品看人品,吴二哥是个规规矩矩的实诚人。我与吴二哥交深,是在我们认识多年后。那是年的下半年,我们都觉得打牌没啥意思了,于是相约下午出去转路。只要都没课,我们就出去转路,每周总有两三个下午一起出去走。就这样,半年的闲余时间,我们走遍了汇东汇北的所有村社,更融洽了相互的关系。每每都是他先吃了饭,在床上假寐,等我吃完饭收拾完电话他,他翻身起来就跟我走。他走得比我快,又不怕冷,穿得也少;不像我穿得多,走热了就得将衣服脱了抱起或披起,近黄昏时降温了又把衣服穿上。每当我脱衣服穿衣服时,他就成了我的义务服务者,帮我把衣服拿着。相处识性情,吴二哥是个关爱他人有情义的人。走路记忆最深的有两次,一次是走白蜡坪曾家沟。那天我们早早吃了午饭,到北坝码头叫了辆摩托,坐到汤家坝,他迅即给了车费,我们便往白蜡坪爬。爬上白蜡坪,才下午三、四点钟。在与一农人的交谈中,得知往北有条路可通曾家沟,这条路是省妇联资助修的扶贫路,才刚挖好路基。我们兴致正高,于是向曾家沟走去。这一路几乎没人烟,那农人说半小时就能到,可我们走了一个半小时,盘旋曲折的坡路还没有到尽头。其间,还下起了小雨,我们有些着急,但又没处躲,只好硬着头皮继续走。还好,雨下了一阵停了。紧赶慢赶,到曾家沟时,天已近黑。不过,我们安心了,因为曾家沟回来的路,我们已走过,较熟悉。只是我们不再怎么说话,心专在走路,从板板桥到文家,再转到安子沟水库,从火盆经马家岩回到学校,已是冬夜的八点半过了。还有一次走龙眼。观音崖岩石掉落,苇草丛生,几乎没有路。吴二哥先拉着一根树枝从一石缝爬上去,再回头来拉我。没有二哥,我是上不去的,更不要说走到龙眼。黄草坪茅草很高,几乎掩过人头。二哥一手拿着我俩的雨伞和我脱下的衣服,一手捏根棍子在前面探路;他压低茅草,用棍子拍打,把可能有的蛇撵走。我空手跟在他后面一步一趋,总跟不上他的脚步,他不时回头拉我一把,我几乎是二哥拉着拽着才走到了龙眼。望着州河南岸雨雾中的牛奶尖和州河里飞驰的小艇,我的眼睛湿润了,我的心仿佛被融化。有一次在转路归途中,吴二哥突然问我“特殊门诊”(我有高血压和糖尿病,办了几年“特殊门诊”)怎么弄,我觉得蹊跷,问他“为什么问这个”?他闪烁其辞,我才勉强知道他肝上曾经有点儿问题。究竟什么问题他不肯说,他只说他哥哥也是因为肝上的问题去世了。年学校组织老师体检,他查出了毛病,到重庆重医附二院检查,结果肝上有豆子样大一颗小肿瘤,于是立即做了手术。手术后,吴二哥再没到学校上课。每每联系他,他总说没啥大问题,只是隔两三个月要去重庆复查。谁能料到这么快,病情就恶化,他竟撒手离我们而去了呢!今年秋季开学,二哥电告我,有一亲戚娃娃要读汇中,托我给他找个班(这是他唯一一次托我办事)。通话中,我感觉他说话略显吃力,有点儿接不上气。后来我又发现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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